第(2/3)页 因为他一个人,一行人搞出这么大个阵仗出来,要是让阮振华知道了,又要闹一阵子不消停了。 姜烟走过去,站在他面前,看不清他脸色,不过他身上烟酒味很重。 她弯腰去扶男人,他没动,他这么高大的一个人,她怎么扶的起来。 “阮江临听话好不好?我腰伤还没好利索。”她耐着性子,淡淡地开口。 他今日喝了很多酒,身上有酒意,但是却没醉。 他抬起手,姜烟一把扶起他。 阮江临似乎真不和她闹了,姜烟架着男人的胳膊,歪歪倒倒地往外走。 他滚烫的呼吸伴着浓浓的酒味打在她的脖颈处,弄得她有点痒,她轻嘘:“阮江临,别闹,再闹就把你丢这儿。” 她说的威胁的话,语气却是软软糯糯,夹着生气。 “行啊,你舍得就行。”他唇上挂着笑意,显得极为乖张。 她舍不舍得,阮江临最是清楚。 姜烟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,他笑,似是没把他掐疼。 他手往回一收,姜烟就被他搂入了怀里,他没醉,清醒得很。 她仰头,面若凝脂,有些寡淡:“阮江临,我还没原谅你,别得寸进尺。” 他倒是忘性大,转个身就忘了上次的事儿了。 他挑眉,搂着她腰间的力气丝毫不减,学着姜烟说话的语气,“错了行不行。” 他上次怒气在头,她正好撞上去了,腰间的伤就算好了也还是会隐隐作疼。 他是含着金汤勺子出生的人,矜贵惯了,从小就被捧在长辈的手心里长大的,习惯别人逆来顺受,难得从他嘴里听到了一句“错了”。 若是被叶琛听到了,怕是会笑他。 “阮江临,我是不是很好哄啊?”她轻声问,眼眸像是泛着波光,却又格外清冷。 阮江临对于好哄不好哄没什么明确的界定线,毕竟他从前不需要心思去哄一个人。 姜烟是好哄的嘛?也许是。 他醉了酒,说话时格外荡漾,连一举一动都能勾得人心慌。 姜烟贴着他,与其说是她扶着他往外走,不如说是阮江临揽着她往前带。 从里边出来,风就吹得刺啦刺啦地响,又快要入冬了。 他喝了酒,没开车,姜烟不仅不敢开,就算敢开,也是开不来他高配置的劳斯莱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