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古忠魂常在,祖国的每一寸疆土都不容侵犯,她用生命与热血捍卫着她与他守护的国,大家的国,人民的国。 脚下的每一寸土地,是她所敬仰,所守护的。 她和阮江锦在不同时空,共同走过的,绵绵不绝的山脉,常年终雪的天山,延绵几千里,重峦叠嶂,气势雄伟,亘横中部,幽幽远远。 姜烟没见到唐曼的遗体,只听结果,全身是血,尤其脸上最为严重,被石头划了很长一道疤痕,多处骨折 那么爱美的姑娘,脸上却留了疤。 而且那么多的伤痕,她死的时候该有多疼? 姜烟不敢想,也不愿想。 唐曼的上级说,唐曼是英雄,英勇作战,奋勇向前,她会入英雄墓。 姜烟有些崩溃,她甚至是不敢相信,春节时还在给她通电话的唐曼,如今去世了。 原先,她们还约定等到夏,等到唐曼退伍,等到她放暑假,她们要一起去洱海。 她却先行一步走了。 那天,边疆的风,一路吹到京都,再到美国东北部的康涅狄格州,吹走了姜烟一夜的泪。 遗书是留给姜烟的,遗体是留给阮家的,因为不是法律意义上真正的亲人,连领养的关系也算不上。 所以要走很多程序,问阮家愿不愿意。 阮江锦接到电话时正在产房门口,蒋瑶才被推进去。 唐曼算得上是他养大的人,其间情绪,好比亲人,期望很高,也有疼爱。 原本是阮家最为高兴的一晚,却变成了红白丧喜。 他握着电话在原地怔了好久,青筋暴起,还有些微微发抖。 他也是军人,家国情怀甚重,可那一瞬间,阮江锦动摇过,怀疑过,后悔过,是不是当初就该把人从队里拉回来。 许久,他才从嘴里艰难地蹦出来一个字:“要。” 蒋瑶生下了个女儿,太小了,甚至看不出来像爸爸还是妈妈。 阮江锦抱在怀里的时候,小小一只,温暖了他整个心窝,他落了泪,至少从未有人见他哭过。 不知是为唐曼哭的,还是为那个小家伙哭的。 蒋瑶出院后的半个月都是在阮宅将息的,依旧是阮江锦为她忙前忙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