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 阮江临,我是你要找的人吗?-《当清冷美人拿了钓系剧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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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10章  阮江临,我是你要找的人吗?

    第二指节及以上都被截了,那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多了残缺。

    他那一段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,在清晰与昏迷的边缘不断游走。

    截指手术打了麻药,当时没多疼,可术后那种疼痛感,才能让人彻骨心扉,难怪人说十指连心,阮江临是体会到了。

    包了近一个月的纱布,每次换药,那里看上去都十分突兀,指节处才长新肉的感觉,很痒,又疼又痒。

    医生说让他好生养着,别去摸,以免之后感染,可他止不住地会去碰那儿。

    一直到拆了包,他仍会下意识地去摸尾指关节处,密密麻麻的痒,当时的痛感似在昨天,刻在了心尖上。

    他大概从来都没有想过,自己会成为残疾人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在巴西,他失去了自己的尾指。

    可他还得继续赶路,往前走,在每一个清晨,在每一个黄昏,穿梭在白昼与黑夜间。

    不止在巴西,他还去了丛林,背肩上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抹不平的伤疤,有些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阮江临这样的贵公子,含着金汤勺出生,是被家里捧在手心里长大的,他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伤。

    更别说是留疤,可这一路,他几乎是伤痕累累。

    地域的不适,温差的变化,时差的颠倒,给他带来的远不止这些伤病,他几乎每日都在咳嗽,虽然他备了药,不过杯水车薪而已。

    从春到夏,再到秋,他从密西西比河一直到南非的草原。

    体验一次百兽之王追逐在身后的生死体验感,那是比赛车带来神经刺激与血液沸腾感还要强烈。

    再慢一点,它就能扑上来将车玻璃拍得粉碎。

    每一次的追寻,都让他在怀疑,究竟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姜烟。

    还会感叹,原来他错过的那些年,他的姑娘已经变得这么勇敢。

    在南非一个不让人注意的村落,他在那里听说到了姜烟的踪迹。

    阮江临找的翻译说,村子里的人前一段时间曾见过有个国际组织在前面扎了营,有很多国家的人,不过他们不认识中国人,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位。

    他听到消息的那一刻,心脏震了一下,久久不能平复。

    阮江临找了那么久,明明盼着早日见面,可真到那一刻的时候,他却又不仓促了。

    等到第二天,才开车去找他们驻扎的营地。

    南非草原上,多的是成群结队的狮虎,他们驻扎在野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,拿命在拍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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